中國商業和旅遊業限時練
『壹』 《限時快練》的語文答案(>﹏<)
遇到不會的題就上網找答案照抄,根本不想動腦筋,會讓學生養成
不思考的習慣,改正吧,多思考 做題不怕做錯,就怕不思考
『貳』 旅遊業發展的前提是什麼
『叄』 求助2018年獵豹圖書大提速中考限時練語文的答案!
你說的那個整本答案,我在快對上搜到了: https://www.kuaiizuoye.com/codesearch/m/bookview?bookId=
『肆』 駕校練車限時違法嗎
車管所規定的是最少16個小時,也就是只能多,不能少。
『伍』 2020年作為旅遊史上最糟糕的一年,這一年的旅遊業究竟有多慘淡
2020年如果讓旅遊人來總結,那就是三個字:“太難了”。聯合國世界旅遊組織數據顯示,過去一年全球旅遊業收入損失1.3萬億美元,是旅遊業歷史上最糟糕的年份。這一損失相當於上海去年全年GDP的2.12倍,是北京的2.33倍。
中國也是如此,據中國旅遊研究院預測,2020年國內游收入減少1.18萬億元,同比出現罕見的負增長,為-20.6%。在此背景下,旅遊業上市公司去年的業績普遍陷入虧損的困境,長白山、峨眉山A、黃山旅遊等無一倖免全部預虧幾千萬元,整個旅遊板塊2020年在資本市場的走勢可以用慘淡來形容,跌多漲少,有一些甚至創了史上新低。
創業公司也不好過,一些堅持不下去的不得不選擇倒閉關門。
而對於旅遊人而言,過去這一年不堪回首,有些人默默踏上改行的新道路;另一些人則在苦苦煎熬,等待黎明的來臨。
跌落谷底
“希望有個行業能接納我”
碧綠的海水和藍天渾為一體,清歌坐在一棵椰子樹下,靜靜望著不遠處玩沙的父母和小侄子。這個春節對他來說是安逸的,終於有時間帶著父母來到海南西北部的一個小島,在親戚的大別墅里過個團圓年。
偶爾清歌心中也會閃過一絲憂慮。今年50歲的他做境外導游20年,經歷過早期開拓韓國、新馬泰等地市場的出境游鼎盛期,也遠赴澳洲、美國帶團。對於2020年,他的評價是“很失落”。
圖/視覺中國
作為出境游導游,清歌的收入與帶團直接掛鉤,然而2020年他一個出國旅遊團都沒帶出去過,收入可想而知。往年收入10萬元左右的清歌,去年一整年只有幾千元進賬,他很無奈,也很恐懼。悲哀的是,清歌同時掛職在好幾家公司,五險一金是自己交,現在雖然名義上他已經算失業了,卻領不到失業保險金。
一些看不到未來的同行們已經紛紛轉型,清歌說,他們中有不少人轉行去賣保險了,一方面疫情讓大家的健康意識進一步增強了;另一方面也能把多年積累的人脈資源變現。多年與人打交道的清歌不太喜歡賣保險,覺得心累,加上身上沒有房貸車貸的壓力,他決定給自己放個假,休息一下。
不過,閑久了也容易出毛病,最終清歌選擇加入京東旗下幾家社交電商平台,他覺得這是風口上的行業,應該能有發展空間,沒想到由於缺乏推廣經驗,他的收益一直平平,一個月只有95元,連飯錢都不夠。
最終不得已,清歌又選擇去朋友的汽車陪練公司做教練,兩個月後卻因與學員發生矛盾而辭職。
“哪怕三四十歲都有轉型的希望,但我已經50歲了,很多行業都有年齡限制,我現在唯一的希望是有個行業能接納我,融進去。”他自言自語地說道,“但這個希望太渺茫了。”
過去一年最慘的境外游可以說幾近停擺。曾獲得知名機構投資,剛實現盈利的一家境外游公司也遭受重創,其創始人向海陽透露,一年兩輪大裁員後,公司七百多人只剩下七八十人,留存率只有10%,九成的員工都走了。
向海陽不是沒有掙扎過,他曾在2020年5月轉型做海外購業務,讓海外導游幫平台選貨,但發現這些品牌在中國知名度不高,要打開市場必須砸錢,公司當務之急是找到一頭“現金牛”,兩個月後便叫停新項目。
如今,向海陽的公司已經找不到錢了。“2020年我最大的感觸是,當公司處於逆境時,要獲得資金特別艱難。”為了維持公司運轉,向海陽不拿一分錢工資,還自掏1000多萬元貼補。
同樣自掏七八百萬元的還有6人游創始人賈建強。他頭腦還算清醒,2020年二三月最慘的時候,有朋友建議他去生產暴利的口罩,或者把賬面資金抽去炒股來挽救危機,賈建強覺得“不適合我們”,最終放棄了。
與之相反,麥淘親子創始人謝震不介意跨界,這家主打國內外親子游和線下素質教育的公司也受到挫敗,“病急亂投醫”時謝震甚至賣過草莓,結果物流把控不力,到貨時幾乎都爛了,2周後趕緊停了項目。
“往年11月、12月是年會季,有大量團建、公司會議的單子,但2020年生意很慘淡,去年收入和利潤都下滑了30%左右,就連春節旺季也表現平平。”陳旭透露,各種政策上的不讓離開,讓人員的流動性大大降低,南方雖然平穩,但北方多地疫情對用戶心理打擊太大。
趙鐵錘也嗅到這份蕭條,他透露去年12月海南旅遊再度平緩,“春節也不行,訂單比往年少了七成,以前我們每天都是滿的,今年春節一個團都沒有,我去年的收入比往年少了一半。”他不著急,畢竟還有其他產業維持生計,“最慘的是新入行的年輕導游,拿到證但實操不夠,不能獨立帶團,轉行的很多。”
大浪淘金的商業法則殘酷而現實。天眼查專業版數據顯示,2020年企業名稱或經營范圍含“旅遊、旅行社、機票、旅行、酒店、航空、景區”的旅遊相關企業共注銷17.4萬家。陳旭補刀說,去年年初死了一批,10月後又死了一批。
中國旅遊研究院去年9月出的報告顯示,預計到2020年底,中國的國內旅遊收入下降52%,年內國內遊客人數下降43%,但表示“對2020年下半年旅遊經濟比較樂觀”。如今經歷多次疫情復發後,恐怕真實數據會更慘淡。
小蝦米難過,旅遊上市公司也沒能倖免。景區方面,黃山旅遊、峨眉山A、長白山等無一例外提前預虧幾千萬元;酒店方面同樣如此,就連酒店老大錦江酒店都發公告稱,2020年凈利潤驟減,預計扣非凈利潤將虧損6.3億元到6.8億元。旅行社方面,眾信旅遊、中青旅等都給出2020年虧損的業績預告,境外游佔比較高的眾信旅遊更慘,預計2020年歸母凈虧損13億-15億元。
千億巨頭上海機場日子也不好過,2020年預虧12.1億元到12.9億元;航空公司方面更是慘淡,2020年中國國航預計虧損135億元到155億元,南方航空預計虧損79億元到108億元,東方航空虧98億元到125億元,海南航空更是創了A股的虧損紀錄,預虧580億元到650億元。
所有上市公司中,中國國旅是為數不多的幸運兒,作為全國唯一一家擁有全牌照的免稅企業,它抓住下半年海南離島免稅新政的機遇,去年實現高達61億元的歸股凈利潤,同比增長32%。值得玩味的是,去年年中為突出免稅業務,中國國旅還特地改名為“中國中免”,不過這種舉措不是其他旅遊企業可以效仿的。
更多旅遊人在為黑夜後的黎明“磨刀”。
賈建強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“我已經做了七年了,實在不行自己再掏七八百萬,可能公司會扛得更久一點,如果全球不能在2021年大面積恢復,我們也爭取扛到2021年底。”
向海陽發現做事沒有以前那麼急迫了,“對結果沒有那麼高的預期,也不再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”,語氣里透著“打不死的小強”那般倔強和平靜。經歷過低谷的他有時會想,“我們最終能贏嗎?”
謝震感覺自己有了新的成長。比如以前外地分公司業績不好,會顧慮關掉會被唱衰,但去年達不到業績標准就馬上關掉。如今他還活躍在三亞的各個酒店直播間,“以前沒想過和嘗試的,去年都做了,疫情讓我們不得不改變。”
清歌也有了新的人生規劃——打算過完年回北京開網約車。年前為了買輛符合標準的網約車,他賣掉11年的愛車,又刷了5萬元信用卡,湊夠7萬元首付,分期2年買了14萬元的新車。“天天唉聲嘆氣沒有意義,怎麼過都是一年,還是得開開心心的。”
他沒忘記奮斗20年的境外游生意。“仗劍走天涯,表面光鮮亮麗,實際壓力很大,看著門檻低,但要求很專業,我為我們這一行人感到挺自豪。”